,才会让乌尔答杀了皇后也未可知。总之,绝不可能是我们萧家动的手。”
这两夫妻一生一死,本是仇人相见分外眼红。
这会儿又一唱一和,把谢家给咬了出来。
云弘山的尸身,不再说话了。
王知府“啪”的又拍下惊堂木,偷偷瞄了一眼始终一言不发的楚琰。
见楚琰微不可见地对他颔首,王知府总算松了口气。
“佑安皇后一案,本官自会奏请皇上,派人详查。”王知府看向萧元凤:“萧氏,云疆王告你谋杀亲夫、与人私通,谋夺爵位,你可认罪?”
若是方才,萧元凤无论如何都不会认罪。
可是此刻,她既知道今日这个公堂,本就是太子联手太子妃,对她布下的局。
萧家是生是死,全在太子一念之间。
为了萧家,她又怎敢继续狡辩下去。
左不过,也就只爆出这两桩罪而已,死她一人,便就够了。
“我、我认……”萧元凤颤声道:“是我得知云弘山上书废世子后,心生不满,又听闻皇上即将给太子赐婚,才掐算好时间,将他害死……云超确非云弘山的血脉,这些罪名我都认。”
云弘山的亡魂见状,总算长舒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