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朕亲眼看着长大的,他虽然性子愚直,不通人情世故了些,可心底纯善。那年他给魏王伴读,朕将西域贡上的珍玩赏赐给他,他却只要银子。”
“后来还是魏王告诉朕,他将那些银子,全都用来抚恤苏家军的遗孤。这样的人,怎会为了银钱,而去谋害亲长?”
“这苏家人,着实可恶,当初老武安伯听信谗言,贪功冒进,才使苏家军伤亡惨重。若非苏显那小子,主动担起抚恤这些遗孤之责,朝廷怎会不深究此事。现如今,他们竟还用银钱来陷害他,简直荒谬。”
皇帝抬眼看向楚琰,“六郎,朕知道你做事向来讲求证据。不过这一回,无论如何,都不能治苏显的罪。朕记得,苏家还有一个免死金牌,就用那个,保下苏显性命。”
“用免死金牌,虽能保下苏显性命,却还会让他背上弑母的骂名。臣知道有一人,最擅傀儡之术,若能得她相助,让她与苏显联手,可破此局,还苏显清誉。”楚琰谏言道。
“傀儡术?”皇帝挑眉,“是上回安王府阁楼,将玉竹尸身做成傀儡机关那人?”
“正是。”楚琰垂眸。
上回皇帝虽信了“烛影”是安王魂魄所化。
可玉竹“诈尸”的场面,着实太过惊悚,令皇帝很是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