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就只有玉檀宫那位太妃娘娘。
“娘娘说的……可是玉檀宫的赵太妃?”沈灵犀虽然问的是太后,可目光却瞥向一旁的雪团。
雪团卷成一团,伏在太后的膝头,尾巴都不曾抬一下。
对这个名字没有反应。
这便意味着,凶手大抵不是太后所说的这位。
太后察觉到她的目光,也低头看向自己的膝头。
“如何?雪团怎么说?”她直接问道,“凶手是不是赵淑蓉?”
沈灵犀:……
“丫头,你不必瞒着哀家。”太后目光带了几分殷切,“哀家都看出来了,你定能看见雪团,对不对?雪团以前玩那只绣球,最喜欢抓黄色流苏。你没见过它,却能将它画得如此传神,定能看见我们看不见的东西。”
她低头,抬手在膝头虚抚几下,眼底浮现点点泪光,“它此刻……是不是在睡觉?”
“雪团在听我们说话,您摸着它,它就会打呼噜。”沈灵犀轻声道,“它始终放不下您,记挂着您,想回到您身边,才会让我去鹤鸣楼,应征绣娘,带它进宫来。”
“它可真是傻孩子。”太后红了眼眶,眼泪滴落在雪团的魂体上。
“喵呜……”雪团在她怀里蹭了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