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像是两匹想要撕裂对方的狼,互相凝视了一会儿。
随即还是凌上将率先败下阵来,低下了眼眸。
“随便做你想做的吧。你会得到你想要的。”萧灵对于自己与凌上将之间的关系没有半点自觉,她在凌上将面前大喊大叫惯了,她自己也知道自己仗着凌上将对于她的迁就,发泄出自己所有的不满,并且不计较后果,不计较得失,只是失去理智的发泄。
她笃定凌上将会对她的所作所为照单全收,因而在这条路上越走越远。这样一番话说下来,萧灵竟然有了别样的感觉。不是心中的愧疚或是压力,而是来源于身体上的一种痛觉。萧灵已经许多年没有过痛觉,只有在生产的时候痛的天昏地暗。而今天,这种感觉再度回来,不甚强烈,但绵长,来自于身体的某个角落,又好像是发生于每个角落,隐隐作痛。仔细回想起来,近来她似乎总能够感受到这种滋味,只是她仰仗着自己那过人的身体素质,而忽略了可能发生的这种感觉。
是日,萧灵来到了基因理疗医院,不是为了了解其情况,也不是为了安排工作,是来查看自己的病痛。对于这一次的出行,萧灵没有告诉阿诚,她只找到了自己最相熟和信任的治疗师,她认为这不是个大问题。
医师却展现出十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