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的。
没想到这会儿转了主意。
不过这样也好,贺丰羽这人,现在是完完全全地废了。
看着已经伏跪在地,毫无形象地开始向宋战锋求饶的贺丰羽,嘴里不断吐露懊悔,安迪摇了摇头,将眼镜框扶正。
“走吧,贺总。”
这只怕是贺丰羽最后一次听人叫他“贺总”了。
……
医院。
被两个保安围着的一间小小的病房内,龚诗靖正陷进一个无边无际的梦魇中。
她好不容易得到了一切,金钱。好多的金钱,她恐怕一辈子都花不完的钱,可是一下子就成了一团泡影。
周身好似还泡在冰冷刺骨的河水中,简直要将她的骨头刺穿。
她尖叫着咆哮着,忍着全身的头痛抓住了唯一的一个支点,强撑着坚持了下来。
她不甘心,她绝对不要现在就死掉,额头隐隐作痛,龚诗靖觉得自己快要疯了。
黑暗中,她缓缓睁开了双眼。
与此同时,宋言驱车到了医院,在让其他人吸引走两个保安的注意力后,便堂而皇之地进了龚诗靖的病房。
龚诗靖一睁眼,就对上了一张骇人的脸。
屋里没有开灯,摄像头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