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刻钟后,吴忧愁来到了江边的护江房门外,这时候电话响了,“你步行继续往北,500米处有个废弃的厂房,你进来,记住不要耍花样。”吴忧愁按指令往废弃的厂房走去,四周观察一下,一片寂静,偶尔远处传来轮船的汽笛声。这是一个破旧的厂房,大门锈迹斑斑,仿佛一个不小心就会倾倒下来。吴忧愁小心的往里张望。一个留着小胡子的精瘦男人走了出来:“你是吴忧愁?”边问着话边往吴忧愁身后张望一下,确定没人,低声说道:“跟我来。”
吴忧愁跟着走了进去。昏暗的的灯光下,四五个精壮的男人紧紧盯着吴忧愁。“你小子,挺有胆量,还真敢一个人来。”一个身高约一米八,满脸横肉的男人阴阳怪气的说道,吴忧愁听出,这就是打电话给他的那个人。“你们想怎么样?男人之间的较量,不要牵扯到女人和孩子,你们也都是有亲人的吧,这么做可算不上男人。”吴忧愁努力隐藏紧张的心情,盯着那个男人故作轻松地说道。“哈哈哈哈,你算什么东西,我怎么做事不需要你来教,现在是你需要求我的时候,没资格和我谈条件。”横肉男阴森森的说道。
“咱们都是江湖上混的,舔血的买卖,但道上的规矩,祸不及妻儿,咱们还是要守的吧,我既然已经一个人来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