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蔺东楼忧心忡忡的退下,大殿中,一个幽冷的声音森森然响起。
“他是个好官,说的也有道理,为什么不同意他说的话?”
殿前,一道影子拉的很长很长,手好像放在帽子上,可诡异的是,没有任何一个人,那影子仿佛凭空出现的一道幽灵般,豁然出现在这大殿中。
赵夙知道影子指的什么,无非是为何不去先清理位于古赵后方的那些王朝。
“朕不能冒险,相比起那些愚蠢的同宗兄弟,朕更担忧十宗。”
停下手中墨笔,赵夙靠坐在王座上,揉了揉眉心,显得十分疲惫。
廉括之死带来的后续问题和影响非常之多、非常之大,昭平、廉家乃至军方将领都需要安抚不说,制衡永安王赵河图的人选也需要重新物色、培养,种种事情压在肩膀上,让他不禁有些心烦意乱。
“什么意思?”
影子一步一个台阶,走到王座附近,站在赵夙身后,幽冷的声音中带着浓浓的困惑,羚羊挂角般,不知从何处传来。
“一个古赵不足以承载起运朝气运,朕至少要将古赵变强到昔日大赵皇朝的地步,才可能初步承载起一个运朝的气运,这就意味着朕必须剿灭十宗和其他所有的王朝,若是朕先攻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