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轻叹了口气道:“之前宇文策的话,你都听见了?”
谢安澜有些惭愧地低头,“师父,我不是故意偷听的。”她真的不是故意的,只是走下楼之后才想起来还有点事情忘了跟睿王说,先请睿王稍后去一趟知州府。谁知道刚走到门口就听到宇文策那些话?当即她就吓得屏住了呼吸不敢动弹。
睿王摇摇头道:“没什么,已经过去的事情了。只是……”
谢安澜接口道:“我明白,我不会再跟任何人提起的。”这种事情说出去,到底是对安德郡主的名声不利。安德郡主已经过世多年,入土为安,就不要再去伤害死者身后的名声了。
睿王一只手肘撑着扶手,手指撑着额头有些疲惫的叹了口气。
谢安澜见他这般伤神的模样也有些不忍,轻声道:“师父,我听宇文策说话的时候带着不少怨愤之意,事情的真相应当不是不会是如他所说的那般……”宇文策前面的那些话明显是为了激怒睿王,其中跟带着几分对安德郡主的怨恨。再想起当初她说宇文策失恋的笑话,只怕当初宇文策是真的对安德郡主有些感情的。不过,让睿王真正动怒的却不是这些,哪怕是安德郡主同样对宇文策有情睿王应该也不会生气。真正让睿王勃然大怒的是宇文策后面的话。如果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