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一个被野兽咬得看不出人样的尸体,听说剩下的碎布料有些像他平时穿的。官府那边,好像也已经认定了这人死了。户籍都消了。”
“原来如此。”谢安澜微微点头倒也不觉的意外。又给了那小二五两银子,小二顿时笑逐颜开的谢过。看了看谢安澜,犹豫了一下还是低声道:“姑娘若是没什么事,用了早膳还是快些回去休息一会儿吧。”说着,隐秘的瞥了不远处角落里的人一眼。将声音压到最低道:“这几个人小的都没见过。”也就是说,不是客栈里的客人。
这个时候,天色微凉好几个人跑到这种地方来吃早膳?这家客栈确实是城里最好的,但是他的饭菜却未必就是县城里最好的。毕竟,客栈终究不是专门做饮食的酒楼饭馆。
谢安澜微微一笑,点头道:“多谢你,你去吧。”
小二担心地看了她一眼才匆匆下去了。
谢安澜一边喝着粥,一边漫不经心的靠着窗口打量外面。同时不怎么上心地想起,昨天一天好像都没有看到师父他老人家?
一道探究的目光从身侧传来,谢安澜微微侧首看了一眼那角落里坐着的一男一女微微挑眉。那女的眼神看起来确实是一副病态的模样,但是那个男的…难道那群女神经病里还有男神经病?哦…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