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站着的却十足十的像是一个刻薄的深闺怨妇。
谢安澜一只手撑着身后的桌面,懒懒地瞥了她一眼道:“原来是二妹啊。几个月不见,二妹的变化倒是有些惊人。”
陆荞狠狠地瞪着谢安澜,谢安澜的光彩照人几乎刺痛了她的眼睛。大半年前,谢安澜还是一个唯唯诺诺任她欺凌的小可怜,现在却如此的光芒耀眼,绝艳逼人,仿佛整个大厅里的人都掩不住静坐在一个偏僻角落里的她的光芒一般。更不用说谢安澜身上的装扮衣饰,那可是贡品的宫绸,还有头上身上的首饰,虽然只是寥寥可数的几样,但是任何一样只怕都能顶得上她全身上下的价值了。
陆荞轻哼一声道:“就算已经分家了,这么久也不回家给父亲请安。四哥倒真是好孝顺。”
谢安澜悠悠道:“二妹放心,过些日子父亲的寿辰,还有今年的年礼我们都准备好了,不会忘记孝顺父亲的。至于别的,不是还有三位兄长和二妹在跟前尽孝么?若是我们都抢着做了,你们要做什么呢?”
“你什么意思?!”陆荞脸色一沉,咬牙道。
谢安澜把玩着自己的手指,垂眸轻声道:“也没什么意思呀,我们虽然不常回去给父亲请安,至少你四哥尚未弱冠就已经自食其力了呀。二妹,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