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将手洗了好几遍,谢安澜紧锁的眉头才渐渐松开。虽然才过了两三天,但是这个季节尸体已经有些不太好的味道了。方信问道:“公子,如何了?”
谢安澜垂眸道:“早上那人说的没错,确实都是一刀致命的伤痕。”
“什么样的伤?”方信问的有些犹豫,他不也不太确定这位公子分不分的清楚刀伤的种类。
谢安澜却不在意,抬手比划了一番,道:“伤口长,而且宽。由上而下…我觉得应该是那种…类似雁翎刀的兵器,可能要略宽,略重一些。”
闻言,方信微微变色。雁翎刀一种东陵军中的制式军刀。但是样式并不完全一样,不仅是军中各地衙门衙役的佩刀很大程度上也与雁翎刀类似。但是谢公子说得那种略宽一些的雁翎刀,却是神武军的士兵惯用的。
谢安澜挑眉看他,“看来你很知道是什么样的?”
放心皱眉,有些艰难地道:“神武军。”
“神武军?”谢安澜垂眸,“按说神武军和京畿巡防营是归陛下亲自掌握的,陛下自然不会想要杀了陆离。陆离跟朝中的武将也没有什么交际,那么…就是有能调动飞羽营的人了。驻扎在古塘的飞羽营统领是谁?”
方信低头思索了一下道:“一年前是三品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