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人声嘈杂的大堂。坐在窗口,谢安澜平静地打量着跟前杯中的茶水,淡淡道:“沈小姐有什么话想要跟我说,直说便是。”
沈含双仔细打量了谢安澜一番,含笑道:“之前见到夫人的时候,我就觉得夫人不会是寻常女子。这些日子也听说过不少关于夫人的传言,今日再见果然是不同凡响。寻常女子,若是知道自己的丈夫有性命之忧哪里还能如此淡然自若?”
谢安澜淡淡道:“沈姑娘谬赞了,我哪儿比得上沈姑娘?”
“陆夫人过谦了。”沈含双笑道,“其实,我今天还是特意来找夫人的。”
“嗯?”谢安澜脸上出现一丝诧异,仿佛对沈含双的坦白感到意外。
沈含双轻叹了口气道:“夫人应当知道,这些日子我父亲在户部也参与了承天府的事情。父亲只是协助,每日回家尚且唉声叹气不止,更何况陆大人和承天府的各位大人都是直面压力呢。陆大人回家难道不成与夫人说起过这些?”
谢安澜摇头道:“没有,他从来不曾跟我说过衙门的事情。”
沈含双摇摇头道:“父亲说每日到他那里施压的权贵就不止四五位,每一个都是他也得罪不起的人。夫人可以想见,承天府如今又是个什么情况。”
谢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