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这种地方用的也是极好的带子,质量十分有保障。
总算舒展开了,穆翌趴在软榻上痛的直发抖。
穆怜不耐烦地道:“二哥,你怎么会变成这样,那个女人呢?”
穆翌抬手,有些艰难的指了指不远处的桌子。穆怜回头这才看到桌上钉着一把匕首,一张纸笺被匕首牢牢的钉在了桌面上。
走过去一看,纸笺上并没有写字,而是画着一个女人。画画的人画工简直不堪入目,如果不是那头上的独特的饰品和发髻,穆怜根本看不出来那上面画的是她自己。最重要的是,那画中人的左边被打了一个大大的叉,而匕首就正好钉在右脸上。
穆怜一把拔下了匕首,抓起桌上的指尖气得浑身发抖。
“是谁…到底是谁!”
穆翌打了个寒战,开口道:“就是…陆夫人…”
“怎么可能?!”穆怜尖叫道,“那个女人明明…明明…”
穆翌闭上眼,想起方才的发生的事情还不由得心中生寒。他多年笑傲花丛,却一朝将吃人的老虎错当成小白兔翻了船,险些连命都丢了。
再被谢安澜一脚踢出去的时候穆翌还没来得及多想什么,但是心中却是十分的恼怒,为这个女人的不识抬举。正想要站起来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