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着一只小狗崽站在他们中间浅笑盈盈。这样的场景,即使是几个做惯了偷鸡摸狗事情的小混混也忍不住有些茫然,怀疑他们是不是在做梦。
安抚完了谢灰毛,谢安澜再看向三人的目光却没有那么柔软了。居高临下,谢安澜淡淡道:“说说看,谁让你们来找我麻烦的?”
“没有人!”男子硬气地道。
谢安澜勾唇一笑,抬脚轻轻一踢,男子完好的手臂立刻动弹不得整个人都被迫躺平在了地上。谢安澜地脚踩上了他的胳膊,柔声问道:“再说一遍。”
“没有…啊?!”男子话没说完就先忍不住痛叫出来,谢安澜脚下只是稍微用力一碾,男子立刻就感觉到自己的右臂比已经折断的左臂还要疼痛,仿佛整个右臂的骨头立刻就要碎裂了一般。
谢安澜笑眯眯地扫了一眼另一个清醒的人,对脚下的人道:“你左手只是骨折了而已,但是我若是再用点力气,你的右手只怕就要粉碎性骨折了。同样都是骨折,我们来猜猜看会不会有什么不一样如何?”
男子痛的直冒冷汗,“不…不要!”
谢安澜道:“那么,是谁让你们来的?别告诉我你们一时兴起想要来翻陆家四少爷的院子,我的耐性可不太好。”
男子望着眼前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