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里不去惹人嫌。如此一来,百无聊奈之际倒是想念起陆离在的时候的好处来了。陆离在家的时候她还可以名正言顺的出门晃晃,有什么事儿陆离还能帮她扛一下。如今独自一人在家,万一真的把陆夫人惹急了,除了跑路她也就只能自己身受了,还是算了吧。
无聊地趴在桌边拨弄着手腕上的镯子玩儿,白皙纤细的皓腕在烛火下被莹润的玉镯衬得越发细腻温润。“芸萝啊,四少爷走了几天了?”回过头,有些懒洋洋地问身后正在铺床的芸萝。芸萝回过头来看她,一边笑一边盘算着道:“今儿都二十一了,少爷走了十多天了,少夫人想念四少爷了么?”
谢安澜翻了个白眼,“还真有些想念了,好无聊啊。这么说,你家少爷这会儿正在号子里蹲着呢。”
“号子?”芸萝眨眼,不解地道。
坐起身来,谢安澜饶有兴致地比划道:“喏,听说科举的人都是坐在一个只有这么大的号子里,除了方便哪儿都不能去,要连着坐三天三夜,连睡觉都在里面呢。”
芸萝睁大了眼睛,很是同情,“啊?原来想要做官还要这么辛苦啊。”
“做得鬼中鬼,方为人上人嘛。”谢安澜不以为意,幸灾乐祸倒是更多一些,“听说许多身体不好的人,就是死在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