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满了恨意，无比浓重。
原本只是不愿意亲近，现在则完全变成了仇家。
邹炎看着余笙远去的样子，不由得轻轻叹气，“总裁，这该怎么办？”
不被人相信的感觉真的很糟。
顾司慕强压下胸口处传来的疼痛，深吸了一口气，“找人！”
阿言是他的亲生儿子，怎么可以不找？
他上了车。
车子才驶动，却突然传来他的声音：“等一下！”
邹炎猛踩刹车，不解地看向顾司慕。
顾司慕的眼睛闭了起来，“不对劲，律师不会到场这件事没人知道，阿言怎么可能被人捋走？”
“一定发生了别的什么事。”
邹炎抓脑袋。
这还能发生什么事？
“或者捋走阿言的是别人。”
顾司慕摇头，“不可能。”
余笙的别墅不是那么好随意进入的，她也没有别的仇人。
“去查一下外头的监控，看进场时，余笙都跟哪些人见过面。”
邹炎很快离去，十几分钟便回来了，“余小姐一路走进来的，除了和夫人说过几句话没跟旁的人打过招呼。”
“夫人”指的是杨淑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