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谁找过爷爷吗？”他问。
顾远泰哼了哼，“他这么大把年纪，又不管顾氏的事，还有谁找？”
“就算找，也只有你妈吧。”
“她天天巴着能把阿言抢回家，肯定跟你爷爷说了不少。”
顾司慕拧了拧眉头。
“爷爷不是个偏听偏信的人，尤其你们夫妻的话，他更是一个字都听不进去。”
他的直白让顾远泰脸上无光。
他的风流，杨淑云的残忍都隐在了这句话里，表明了顾司慕对他们的嫌弃。
他火得想骂人。
“顾朝阳，最近回来了吗？”他问。
“我哪里知道！”以为顾司慕又要重提不准让其他孩子回归的事，他的态度越发不好，说完这话大步走了出去。
邹炎无措地看着顾司慕。
顾司慕脸上的表情半点没有因为顾远泰的情绪而变化。
“你去查一下，顾朝阳最近回来了没有。”
“您这是怀疑……”
邹炎不明白，顾朝阳回来没有跟爷爷有什么关系。如果他是顾朝阳，肯定叫爷爷不要认下阿言，不要让阿言回家。
但顾司慕行事向来有他的理由，他没敢多问，最后应了一声：“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