驳的话都说不出来。他一辈子铁骨铮铮，翻云覆雨，到了老年却只能眼睁睁看着顾氏一天不如一天。
这是他辛苦了一辈子的战场，无论如何也不希望它垮掉。
而且他的确最欣赏顾司慕，他的能力比自己还要强！
若是能留住他，哪怕用些不好的手段也是值得的。
最后，他勾了头，“行吧，一切我会安排。”
杨淑云感激地看着顾鼎，“真是太谢谢您了。”
顾鼎挥了挥手，老态愈发明显。到了这把年纪，儿子不顶用，孙子身体每况愈下，他只会倍加添堵。
两人的话刚说完，顾司慕就开门进来。他看一眼杨淑云，只是出于礼节淡淡地点点头，“妈。”
这一声妈叫得极淡极淡，没有丝毫感情。
杨淑云的脸极速僵了一下，终究没敢说什么。
“爷爷。”顾司慕已经走到顾鼎面前，“时间快到了，我推您下楼。”
顾司慕是杨淑云的儿子，更是顾家唯一的受承认的男丁，他推顾鼎下楼理所当然。
顾鼎点点头，不忘打量自己这个孙子。
论外貌，他的五官鬼斧神雕，绝对一流，论身材，亦是无人能及。至于能力，在自己之上，别说同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