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呼地进了房,重重拍上房门。
另一边。
自从萧白楠表态之后,再没有人敢靠近余笙,但那些偷偷打量的目光却没有断过。
她觉得自己就像一只被放在动物园里的猴子,不舒服到了极点。
“我知道一个地方,那儿安静,离这儿又不远,你可以去那儿坐坐。”一个女人走过来,道。
那女人三十多岁的年纪,带着一份淡淡的知性。
余笙看她生得和气,也知道没人敢再对自己做什么,于是点点头,跟着女人走了出去。
果然没走多远就看到一个可以看到远处景观的露台。那儿没有人去,安静又舒服。
“谢谢。”她轻声道。
女人笑笑,“我叫杨思甜,你可以叫我思甜,我去给你倒杯水。”
看着女人离去,余笙坐了下来。她毫无目的地欣赏着外头的风景。
楼下,是修剪精美的园子,再远一点,有一个篮球场。
那儿有人在打球。
一个孩子和一个大人。
看着孩子高高举起球投进球筐里,余笙突然想起了阿言。他以前身体虚弱,一切运动都不能做,可他还是让她给买了个篮球。
他说他想打篮球,想像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