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样子。你也不想司慕这条命就这么交待在余笙手上吧。”
    “所以,只有让他知道余笙很好,但根本不在乎他,想要开始新生活,他才会放下。”
    听到杨淑云这话,邹炎垂下了头。坦白说,他也不赞成顾司慕为余笙做到这一步。
    过去的事情已经发生,无法挽回,哪怕拿命抵偿都无济于事。更何况一直以来余笙的态度也的确不冷不热,并不想和顾司慕有所勾连的样子,邹炎也希望这件事能有个了断。
    “可余笙小姐万一又来找总裁……”他还是有些担忧。
    如果是这样的话,他们说什么都没用。
    “放心吧,不会了。”杨淑云没有解释原因,迈步越过邹炎离去。
    邹炎看了她一阵,走进了顾司慕的病房。
    “总裁。”他立在顾司慕床前,叫道。眼前的男人虽然刚刚醒来,但那对狭长的眸子已经绽出威严沉冷的光束,哪怕体力不支都不敢让人有半点松懈。
    “这段时间余笙怎么样?”顾司慕在乎的,只有余笙。
    “这……”邹炎不知道怎么开口,他想到了杨淑云说过的那些话。
    “怎么?她出事了?”顾司慕脸上显露了焦急。
    顾司慕一直有让邹炎派人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