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这么对他，你太自私了！”
余笙知道杨淑云心情激动，并不与她计较，只将顾司影扶了出去。
顾司影的脸肿了起来，十根指头触目惊心。余笙问医生要了些冰块给她敷。
“谢谢嫂子。”顾司影轻轻地道，“我其实没事的，妈妈也不是真想生你的气，只是太失望了。”
十二的孩子，成熟得就像个大人，但她委缩着肩膀，分明是长期受惊吓养成的习惯。
余笙心疼她，“对不起，是我连累了你。”
顾司影摇摇头，“没事的，要是嫂子觉得对不起我，就多多陪陪哥哥吧。嫂子没怀孕，妈的所有希望都落空了，您要是能陪陪哥，让他心情好点，妈的心情或许能好点。”
“好。”
余笙知道，杨淑云的心情好了，顾司影的日子才会好过。
更何况顾司慕也是因为她才受伤的，照顾他理所应当。
余笙走回去的时候，顾司慕已经被推出来。她快步迎了过去，“怎么样？”
医生拉下口罩，“病人伤得有些重，但好在他的求生欲强，救了过来。不过，手术虽然成功了，但他的心脏问题实在太严重，所以什么时候醒来并不确定。”
“也有可能，醒不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