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肯松,“你现在这个样子怎么见人?衣服开了怎么办?”
他强行将余笙抱出去。
余笙落在他怀里,终究没有再动。被子下自己的衣服破败不堪,根本穿不起来了。
“为什么这么轻?”顾司慕的步子尽管很沉重,但还是不满地出了声。
她的身子轻得让他这个重病在身的人都觉得只是抱了一片树叶,这些年,她都是怎么过的?
余笙在他怀里冷冷而笑,“这些年我能活着就已经是个奇迹,至于轻重,都不重要。”
她的话让顾司慕想到的全是当初施于她的无情冷酷和伤害,心脏又是了阵狠扯,痛得有如碎裂!
他一阵踉跄,差点栽倒!
“总裁,我来吧。”邹炎看到他这样子,不放心地道。
顾司慕却摇摇头。
心爱的女人怎么可以让别人抱?
他稳稳步子,忍着心脏刀割一样的疼痛,一步一步走向车子,尽可能地不让余笙感觉到颠簸和颤动。
轻轻将她放上车,他体贴地为她升起档板,将车里备用的衣服递给她,“玻璃都是隔光的,你在里面换没有人会看到。”
说完,关好门自己去了副驾位。
“总裁,您的脸色好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