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
余擎天艰难地伸手握住洛河的手,摇了摇头,“顾司慕没有刺激我,是……是……”
他说不出口。
把亲生女儿当仇人这件事,他一个男人尚且不能接受,孱弱的洛河怎么接受得了?
余擎天一辈子经历过无数风风雨雨,可唯有这一次,他不知道如何面对。
“我累了,想休息一会儿。”他道,闭了眼。
洛河虽然很担心他,但听他这么说硬是没敢再问什么,只能悄悄退在一边。她的手一直紧紧握着余擎天的手,生怕他再出什么事。
余擎天虽然一直闭着眼,但却根本睡不着。
每每想起自己对待余笙的态度,便心如刀绞。他对不起余笙啊。
余思柔去了余擎天公司想弄钱,方才知道他生病了,住在医院里。
“好死不死,为什么偏偏选在这个时候住院!”余思柔半点都不为余擎天的病情担忧,反而烦躁得要死。
她急急忙忙跑去了医院。
在医院门口,她碰到了心事重重的洛河。
洛河对她见了沈红棉的事情毫无所知,看到她,脸上终于浮起了些些宽慰,“思柔啊,你是听说爸爸病了特意赶过来看她的吧。你爸爸这次病得真是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