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了。”
顾司慕这才松开。
余思柔退出去，不断地咳嗽起来，握着自己的脖子，眼泪哗哗直流。
她刚刚，差点就死了。
余思柔清楚，证据确凿，不认罪自己也逃不脱，反而会被顾司慕掐死。她终于怕了。
“是我，派去打余笙的人，是我安排的。”她急急忙忙点头认罪，甚至跪在了顾司慕面前，“奶奶……也是我打的，我当时太过激动……司慕，其实我是疯子，我有病！”
她一下子想到了自己在精神病医院里呆过的事，立马又看到了希望。
“这件事余笙也知道，还是她把我送进去的。我父母，哥哥，都知道，我有病历，你要不信，还可以去精神病医院查！”
反正她是被当真正的精神病人关进去的，什么也不怕！
“如果是这样，更不宜和顾司慕分财产了。”余笙不冷不热地说出一句来。
“分财产？”顾司慕此时对她只有恨，哪里还可能给她一分钱的好处？
“把这个女人，给我丢到精神病院去！”他想剐了她，但剐了又怎能解心头之恨！
他最敬重的奶奶被这个女人害死了，可他却还倾尽所能地保护她，给她想要的一切，不惜伤害自己最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