鞋子，不由得抬了头。
“余……笙！”
看到余笙，她恨得咬牙切齿，恨不能从她身上咬下一块肉来！
余笙只是静静地看着她，她满身狼狈，头发凌乱，衣服也被扯烂，脖子上还有青肿的印子。
她没发表任何看法，也没有嘲笑余思柔，只用冰冷的眸光一寸寸扫过余思柔的身体！
这不是余笙！
余笙的眼光不可能这么冷，这么毒！
“你是谁！”她叫了起来。
余笙淡淡地绽开唇角，“看来是真疯了，连我是谁都认不清了。”
余思柔摇头，“不，我没疯，你不是余笙，绝对不是！你只是戴着余笙面具的替身！”
“为什么觉得我不是余笙？”余笙隔着笼子揪起了她的下巴。
她离得越近，余思柔越能深刻体会到她身上泛起的冷！拥有这样冷意的人，绝对是魔鬼！
“余笙很蠢！从来只有我设计她，她设计不到我！”
“她也没有这么大的本事！”
余思柔的话让余笙加紧了手上的力度，把她的下把捏得更紧！她冷冷地笑了起来，眼底扎上了满满的恨意，“余笙不蠢，只是太过善良，不是她设计不到你，而是她从来就没有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