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哪里，快放我出去！”她攀着笼子叫了起来。
背后那几个人好奇怪，她好害怕！
想要快点离开，她叫得更胸，扯得栏杆都在响。
“吵什么，吵什么！”一个长得很凶的男人走来，“老实点！”
男人满脸横肉，拿把钳子重重砸向她的手指，她的手指都砸出血来。
“你是什么人！竟然敢关着我，知道我是谁吗？”她尖利地叫嚣起来，“现在就把我放了，否则我让你不得好死！”
男人哼哼了两声，“这疯子，又产生幻觉了。”
“疯子？你才是疯子，你们全家都是疯子！”她气得大叫，把鞋子踢掉去砸男人。
“你好厉害！”
一直缩在角落里的几个人慢慢走过来，其中一个朝她竖起了大拇指。
他们半弯着腰，看起来跟正常人并没有太多区别，但表情古怪得很。
人被关在这里，也不急，也不闹。
“你们……不回家吗？”她缩着身子问。
那些人摇摇头，“要病好了才能走。”
“病……”
余思柔突然想到刚刚男人嘴里的“疯”字，还有余笙曾经当着她的面写过的一本病历！
所以，她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