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看了她一眼，虽有疑惑但还是快步上了楼。
邹炎。
好在她蒙了面纱，不足以让他认出。余笙快步下楼，迅速消失。
楼上。
邹炎看到倒在地上痛苦得不成样子的顾司慕，忙跑过来扶。
“顾总，您明明心脏不好，怎么可以喝这么多酒。”
桌上的酒多得能让一个正常人醉死，更何况心脏受过伤的顾司慕。
顾司慕早已痛得晕死过去，对邹炎的话毫无反应。
邹炎显然早不是第一次面对这样的情况，把顾司慕扶上车时利落地打了医院的电话，让准备急救。
顾司慕直到第二天才缓缓睁眼。
邹炎看到他醒过来，长长松了一口气，“顾总，您不能这么喝了，医生说了，您若再喝，说不定下次……”
医生的原话是，下次神仙都救不了。
顾司慕却像没有听到，脸上一片平淡。仿佛生病的不是自己，死里逃生的，也不是自己。
这表情在这一年多里，邹炎不知道见过多少回，他除了叹气只有叹气。
他真心不知道怎么办了。
“要不，让少夫人过来陪陪您？”
“不用。”顾司慕清淡地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