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了吧。
他笑了一声,不想把这个女人记在心里,但胸口无故地豁开一条口子疼痛不堪,从离开林子到现在,没有一秒钟是不痛的。
如果不用酒液来麻痹神经,他觉得自己会痛死。
不知道喝了多少杯,明明是度数极高的烈酒,他却越喝越清醒。脑子里不断地闪出余笙的脸来,有娇媚的,有无辜的,有流泪的,有欢笑的。
眼泪,突兀地滚下来,滴滴砸进杯子里。
连他自己都没想到会为了余笙哭。
迪亚打电话来说看人喝酒,他一点兴趣都没有,甚至不打算和他见面。
“记得吗?是上次那个女人,我看上的那个在钢琴上跳舞的女人。”就在他要挂断电话时,那头轻轻道。
顾司慕握着手机的手一紧,整个身体僵硬在原地!
另一边。
余笙不停地猛灌,转眼间喝了五杯。这简直就是不要命的喝法啊。
大家开始还有些心疼她,怕她喝坏自己,但听迪亚说她为了一百万才那么灌自己的,纷纷露出鄙夷的目光。
众人索性坐下来,看看这个女人为了钱能做到哪一步。
“她这么喝不会喝死吧。”有人问。
没人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