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笙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又一次躺在了医院里,身边只有白羽。她的脸色很不好,苍白得很,眼睛红肿着。
“余笙。”她低低叫着余笙的名字,眉底全是担忧。
余笙的记忆停留在韩义被车子撞飞掉入河中的那一幕。
“韩义呢?韩义在哪里,我要去见他!”她狂乱地爬起来,拉着白羽的衣袖问。
“余笙。”白羽不敢开口,眼泪哗哗流了下来。
余笙无心看她的脸,急急朝床下滑,“撞得那么重,又从那么高的地方跌下去,一定伤得好重吧。你放心,我有心里准备,不管他伤得多重都没关系的,我会陪着他。”
看着这样的余笙,白羽的眼泪流得更快,用力扳住她将她压回床上,“他没有捞上来,警局的人已基本断定他……回不来了。”
“回……不来了?”余笙像傻子似地重复这句话,不解地看向白羽。她终于从白羽眼里看到了极致的悲伤……
“他死了。”白羽轻轻道。
这样残酷的结果, 她真不忍心说出来。她捂着胸口,眼泪横飞。
作为外人,她尚且悲伤如此,余笙……她不敢想象余笙的痛苦,只能倾身过来抱她。
“死了?”
余笙呆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