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义虽然很凶的样子，但全装出来的。他的智力只有四五岁，出于本能想要保护自己的亲人。可他很害怕，怕陌生人，尤其顾司慕黑着脸，像要吃人。
他的身子都在抖。
余笙清楚地感觉到，她轻轻把韩义拉到身旁，按了按他的肩，“韩义，姐姐跟哥哥说几句话。”
韩义拉着她衣角不肯松，“姐姐。”
“乖，姐姐很快就回来。”
韩义终于安静下来，却依旧瞪着一双倔强的眼睛看着顾司慕，没有美感只有傻气。
余笙立起来挡住韩义的目光，“顾司慕，韩义对于我来说是兄长一样的人，请你不要伤害他。”
“不是男朋友？”顾司慕满腹的火气突然泄掉了不少，问。
余笙转头去看韩义，唇角扬起了苦涩。她哪里配做韩义的女朋友啊。
“不是。”
她的回答突兀地让顾司慕笑了起来。
在胸口一松的同时又浮起了讽刺，他的长指压在了她的下巴，“余笙啊，为了让我重新接纳你，费了多少心机啊，竟然连个傻子都利用。”
“你这样下贱的行为只会让我反感，不可能多看一眼的！”
余笙没想到他会说这样难听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