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声道。
守在医院的人打电话来问他是不是真要对韩义动手,邹炎不敢做主,只能来请示顾司慕。
顾司慕从医院回来后心烦意乱,这两个多小时里一直在忙工作,借助工作解除心中的烦乱。
听到邹炎的话,顾司慕不曾停下手头的工作,连头都没抬,“嗯。”
邹炎得了命令,转身要走。
“余笙呢?”他顺口一问。
他不相信余笙会去救韩义,因为三个小时凑足五十万是不可能的。
这会儿那个女人是在打包行李准备寻找下家呢?还是坐在韩义的床前假模假样地哭泣,等着他的怜悯?
以前他最受不住的就是余笙流眼泪,她一哭,他就恨不能把心脏掏出来给她。
可余笙啊,在你选择无情抛弃我和伤害我的亲人后,我不会再对你心软了。
你的眼泪只会让我觉得恶心。
他在心里道,决定把这些无情的话亲自送给余笙,让她以后不要再在自己面前演戏!
想到这里,他站了起来,“去医院。”
邹炎听到他这话却一下子僵在那儿,不能动弹,“余笙她……不在医院。”
“所以,她逃了?”顾司慕理所当然地认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