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饭。”
韩义轻轻将她推开,“坐在一边看着就好。”
他搬来一张凳子,放在她站的位置。余笙不好说什么,只能乖乖坐下。
韩义扭回身来,继续劳作。
他是孤儿长大,人生的大多数时候都一个人,这家里更是除了余笙没有接待过任何人。
这会儿屋里突然多了个人,坐在旁边陪着自己,他的心里涌起阵阵温暖,觉得这里终于像个家了。
两个人吃完饭,余笙带着打包好的给阿言的饭菜要回医院,韩义坚持要送她。
大晚上的,他是无论如何也不会让余笙一个女人走夜路的。
余笙无奈,只能上了他的车。
车子驶到一半的时候,她想到阿言说想看含羞草的事。
他从出生就跟自己关在石头村,后来回了家又呆在医院里,根本没有接触过外面的生活。
阿言突然想起萧白楠跟他说过的含羞草,知道那种草一碰叶子就会收缩。
他早就说想去看看了。
余笙无意间听说河边的小公园里有,她想带一株给阿言看。
韩义听说后,将她载了过去。
这小公园的位置很偏,到了晚上根本没有人,韩义领着余笙走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