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阿言放进护士怀里,便奔着余思柔的病房而来。
“余思柔,要怎样你才能放过韩义?”她开口就问。
只要能反韩义弄回来,哪怕让她下跪,去死都行。
余思柔却并不开条件,只咯咯地笑,“余笙啊,这次真不是我不帮你,而是,这件事从头到尾都是司慕搞的啊。”
“你知道的,司慕那人有霸道,所以哪怕他不要的垃圾都不能被人碰。”
“可你偏偏不知羞耻,要去撩韩义,他生气罗?”
“是顾司慕!”余笙怎么也没想到,顾司慕会针对韩义。他怎么可以……
余思柔将脸压了过来,“余笙,说到底是你害了你儿子!如果不是你不知羞耻地去勾引韩义,司慕不会那么生气。”
“如果你儿子死了,你就是凶手!”
余笙猛退一步,惊得差点坐在了地上。
“不,真正的凶手是你!如果不是你刺激阿言,他不会生病!”
余思柔一点都不否认,反而大方地点头,“是我又如何?司慕会相信吗?你在他那儿一丁点的信任度都没有,忘了吗?”
是啊,顾司慕从来都不信她。
无力感涌出来,她眼底垂下一片浓浓的阴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