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低声呓语,脑海里忍不住浮起阿言那张漂亮过分却分外懂事的脸,她的眼泪又滚了下来。
如果阿言活着的时候顾司慕就能这样对他,是不是遗憾就会少些了?
阿言孤独离世的事始终是余笙心头的一根刺,一碰就痛。
“这么好的日子怎么能哭呢?我们该笑。”想到阿言也一定希望她快乐的,余笙又连忙擦干眼泪。
外头,响起了汽车马达声。
顾司慕回来了!
想着顾司慕马上就要将阿言认祖归宗,把他的名字写进族谱,余笙脸上又挂上了欢喜的笑容,欢快地迎了过去。
呯!
门被推开,力气用得有些大,门页打在墙壁上,吓了余笙一跳。
余笙条件反射般缩了下身子,看到了顾司慕的脸——并不是她想象中的温和柔软,而是……冷若冰霜!
“发生什么事了吗?”她不安地轻问,上前拉他的手。
顾司慕冰冰一哼,怕脏似地抽出自己的手,“有件事,不该给个解释吗?”
说完,他一招手,外头进来了人。
一个中年男人。
看到中年男人时,余笙眸底染了惊讶,“表哥?”
眼前的男人叫罗河,是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