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车子离去的方向反复低喃,“司慕,求求你。”
宅里的佣人都出来了,却没有一个人来扶她,从大家冷漠的眼眸里能看出对她的仇恨。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竟然让先生去看一个野种,亏她想得出来。”
“像她这种没脸没皮的女人,有什么想不出来的?当初咱们先生多在乎她啊,她却在先生重伤等她输血时弃他而去,还把先生的奶奶害成了植物人,简直罪该万死!”
“先生疗伤的时候,她还买通医生给先生注射毒药,害得先生差点就救不过来了。”
佣人们的议论声一字不落地进入余笙耳朵里,这些,也是顾司慕罗列给她的罪名。
可事实是,她没有干过任何对不起他的事,离开他也并非自愿。
回来的这两个月里,她无数次想解释给他听,但每次他都会捂紧她的嘴巴不让她出声。
他说,一听到她的声音就犯恶心。
余笙失魂落迫地回了医院。
阿言坐在床上,小小的脸蛋苍白苍白的,精神明显不济,手里挤捏着一个小泥人。
那泥人已经有了大致的轮廓,长手长脚的,孩子的手艺不够精,反显得像只人猿。
“阿言在弄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