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浸在水里,惨白惨白,脸被石头刮出了血,丝丝流下,有如一只落水鬼!
更糟糕的是,她的心脏病发作了。
绵密到要将心脏撕裂的疼痛逼得她就要晕阙,门里突然传出声音来,“先生明天又要出差,这一去得个把月吧。“
个把月!
阿言怎么等得起!
余笙用力一口咬破了自己的唇瓣,浓重的血腥味让她又清醒了几份。
她颤悠悠爬起,再次扑到铁门上敲了起来,“司慕,不需要太多时间的,只一眼,你去看他一眼就好。”
门,终于打开一线,露出半边周管家晦暗不明的脸,“先生说了,只要你跪着绕这宅子爬一圈,边爬边说‘我是表子,生了个野种,我有罪',他就会考虑!"
听到这话,余笙胸口猛然一紧,一口血就涌到了嘴边。
顾司慕这是要她认罪吗?
可她从头到尾就只有他一个男人,生的也是他的孩子,怎么认?
“司慕我没有……”
叭嗒,大门关闭。
顾司慕是不会听她的解释的!
余笙委屈地大哭了起来,哭着哭着又笑了。
在顾司慕的心里,她何止是表子啊,简直连牲畜都算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