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道:“将军息怒,妾身口无遮拦,得罪将军之处,请将军大人大量,不要跟妾身计较。”
赵敬一摆手,还是不看霍氏,道:“罢了。我今日来不是听你口是心非,巧言令色的,咱们还是言归正传,办正事的好。”
“多谢赵将军大量。”霍氏嘴上说得好听,暗里咬碎了一口牙往肚中吞。
“任老爷,请你写退亲书吧!”久未开口的榴花适时说道。
任府管家已将笔墨取来,立在一旁候着了。
两家闹成这样,唯有退亲一条路可走。
任老爷当即也不拖泥带水,吩咐管家研墨。
管家应下,将手中端的文房四宝放在桌案上,取了些茶水倒进砚台里,开始研墨。
任老爷等管家将墨研好,过去桌案边坐下,提笔挥毫写退亲书。
这时,正堂侧门后一个悄悄听了半天墙脚的下人,飞也似的撒腿奔向内园去了。
任老爷想是胸怀郁气,下笔如龙蛇游走,很快就将退亲书写好。
双方在退亲书上签名画押,榴花掏出几张银票放在首饰匣子旁,道:“你们送过去我家的聘礼,有些东西无法如数退还,我折算成现银了给你们,只多不少。”
银票都是一千两一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