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她都觉得不愿意都觉得难受你,窒息,压抑,难过让粟米喘息不止。
带着这样慌乱和不可置信的情绪,粟米冲出了办公室,直接去了琴房,快速的打开琴键,手指毫无节奏的胡乱弹奏,她想用音乐来舒缓自己快要bao zha的情绪,她如何都想不到,当年妈妈的死竟然和她自己的娘家人有关,或者妈妈的死是他们直接造成,至于背后的人,粟米暂时不去想,也没有那个脑子去想,此刻她就是觉得这是多么讽刺的事情啊。
粟米的脑壳在这一刻是完全是瘫痪的,她完全理不清自己的意识,所以的行为都是下意识的,比如她机械的坐在琴房,比如她机械的一遍又一遍的弹奏着,等云逸泽他们将东西搬运完,却发现粟米早就不见了,云逸泽有点意外,毕竟他们当初来的时候,可是商量好了要想白正教请教琴技的,这个粟米竟然自己跑了,也不知道是不是找到了好玩的。
如此想云逸泽也没有了留下来继续请教的心情了,只是当他回到教室也没有看到粟米的影子,下午的课程也没有看到人,不过反正要放假了,学校这些天有点松散,不来上课的比平时原本就多,更何况粟米这个旷课成了习惯的惯犯了。
所以云逸泽也没有多想,知道她肯定是练琴去了,反正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