粟米看到这样的白青墨,眼底有着不知名的情绪滑过,虽然这一年那一对夫妻尽可能的减少了来这里的次数,也没有来为难过他们,白青墨和白晴朗也尽量的避免了和白伊利的遇见,可是到底粟米还是有了两世的经历,还有一个如同白纸一般的白青墨在身边,粟米还是知道了白青墨和白青啦以及白伊利的关系。
原来他们是一家人,原来第一次见面,白青墨小声嘀咕着的人,竟然是白伊利的母亲,呵呵,那个为了自己的女儿,为了自己的贪婪,而算计了粟国军这个有妇之夫的无情男人的老女人,当然她并不为粟国军而感到愤怒,她是为老妈的这些年委屈而感到憋屈窝火。
看着如此天真纯白的白青墨,粟米的思绪进入了一种自己都不知道的矛盾中,这个姑娘是真的愚蠢呢,还是城府过于深沉,在明知道自己和自己妈妈和她们家有着不解仇怨的情况,竟然还敢一再的来接近自己,真的不得不佩服她的胆量,不过对于音乐她可是有秘密武器的,粟米突然的对着白青墨笑了一下。
然后开口道“好啊,真想学也行,过来坐下我教你,不过学习弹琴的过程会有点无聊,你真的要有心理准备哦。”粟米笑眯眯的看着已经因为自己的话,欢快的坐到自己身边来的白青墨,而紧跟着白青墨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