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味道,只是妈妈要是答应我一个要求的话,我想我就不抗拒吃药膳的。”
接触到粟米带笑的眼眸,张妈妈知道自己的女儿懂事听话,这是孩子变着法子想要安慰自己呢,心里头除了心酸和心疼外,哪来还能拒多余的情绪啊,她的声音有点哽咽的回答“好,即便我的小米粒不吃,我答应你的任何要求。”
听到张妈妈的回答,粟米眼底的神情越发的温柔了,一边接着张妈妈喂过来的药膳,一边询问到“我记得妈妈好似会音律的,妈妈您那天给我弹琴听吧,我想听,等会让爷爷给弄台钢琴回来,刚刚我梦见自己在弹琴,嗯,等下我还要出去晒太阳,听鸟叫声,我好像好久没有听到鸟叫声了啊。”
粟米用声音沙哑的述说这一个“残障人士”的心声,而也很凑巧的粟和就在这个时候走了进来,听到粟米的话语,眼神黯淡了一下,心底暗暗的感叹他家的小米粒啊,没有了药物治疗真的不知道还能看到多少阳光听到多少鸟叫声了,这都是粟国军那个畜生放下的罪孽啊,不过这些他暂时没有时间找他算账,一切都还是要等小米粒的情况来定。
他很快就恢复了神情,脸上看不出一点点问头,就好似刚刚那些不是自己的感觉一般,笑着到“我家小米粒原来想要听音乐啊,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