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对于大将军来说,这一日是他的生辰。”
要是皇帝的生辰,这会儿宫里早隆重地举办生辰宴了,哪里还会如此安静?
此言一出,即墨峥沉默了片刻,想到曾经的往事,神情有一瞬间的恍惚。
随即,他淡淡挥了挥手:“你先出去吧。”
“是。”
“等等。”即墨峥叫住他,疑惑地皱眉,“礼物你搁哪儿了?”
他看了一圈,怎么没看到礼物?
“奴才方才……”魏总管伸手一指,指着内殿的方向,“奴才看见礼物搁那儿的,嗯,这会儿应该还在,如果不在的话,皇自己找找吧,奴……奴才告退。”
说罢,也不等皇说什么,急匆匆地转身退出了寝宫,并且非常体贴地带了殿门。
即墨峥见状微愕,看着紧闭的殿门,眉头不自觉地皱得深了些。
魏宁服侍他这么多年,还从来没有过如此不稳重的时候。
慌慌张张的,赶着去投胎?
要不是这么多年的关系让他深知魏宁的忠心,此时这点反常绝对可以被认定为要图谋不轨,甚至是行刺君王。
沉默地盯着内殿看了须臾,即墨峥思及魏宁的态度,心里隐隐有了些想法,便抬脚往内殿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