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人处且饶人的说法。”
呃,洛潇潇语塞。
谭子书心里却顿时咯噔了一下,这个人……他来了多久?
听到了多少?
为什么方才他都没有察觉到附近有人?
“那个……”洛潇潇搔了搔头,有些不好意思,“这位公子,买凶杀人的事情可能是个误会,还没闹到移交知府衙门的地步——当然,前提是谭公子答应取消婚约。”
“他会答应吗?”
洛潇潇又是一阵语塞。
“我跟潇潇的婚事是我们自己的事情,与你何干?”
听到洛潇潇说还不至于闹到移送衙门的地步,谭子书心里一松,以为洛潇潇对他还有感情,便有些有恃无恐。
说完,他或许也顾忌到对方毕竟是个外人,以及自己一直以来的读书人形象,语气微缓,却依然透着几分不悦:“古人云:宁拆一座庙,不毁一桩婚,公子无缘无故来插手别人的婚事,不知是何道理?”
洛潇潇闻言,不由再度皱眉,“谭子书,现在要悔婚的人是我,跟这位公子何干?你不要无故迁怒于他人。”
“迁怒?”谭子书面无表情,“他抱着什么心思,你看不出来还是我看不出来?”
“谭子书,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