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然他错得如何离谱,我也不能袖手旁观是不是?”
静瑜淡声道:“你方才不是说,你不是来当说客的?”
“的确不是来当说客的。”帝尧慢慢点头,“我只是觉得,小公主知道了这些事情之后,或许对他的态度……能稍微宽容一点。”
稍微宽容一点?
“最宽容的办法,是让他回到他自己的地方去。”静瑜淡道,“帝尧,你应该知道我跟他之间不会再有任何可能,他现在不管做什么,都完全无济于事。”
顿了一下,她语带嘲弄地道:“本宫也不妨告诉你,忏悔赎罪对我来说毫无意义,本宫不会因此而生出什么感动之类的情绪,不过正如你所说,很多事情的确应该宽容一些——本宫虽然无情无爱,却也不是心胸狭隘之人。”
“过去的事情已经过去了,他若不来这里,本宫没闲到发慌去找他玩报复的把戏,此番即便是他主动送门来,本宫也不曾刻意为难过他——他来到这里的身份是伴读,若非他自己总是做出一些超出伴读这个身份之外的逾越之举,本宫绝对不会主动找他麻烦。”
而之前容陵所得到的待遇,都是他自找的。
做了伴读,却不甘于做一个伴读,那么显然是自讨苦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