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了。
“前些日子，臣偶然去过一次胥王府。”寒钰低声说着，再一次撩衣而跪，“胥王被幽禁在王府之，没有陛下旨意，臣私自进入王府是抗旨之罪，臣先行请罪。”
话音落下，周遭的空气仿佛一瞬间凝结。
夜瑾皱眉，胥王？
九倾淡淡看了寒钰一眼，“四哥什么时候去的胥王府？”
“约莫一个月前。”寒钰低头，语调平静地道，“胥王以前做过的事情算是赐死也不为过，陛下念在兄弟情分留了他的性命，只削了他的王位并罚他幽禁，这是陛下的仁慈。但是臣觉得，有的时候……人活着，不一定死了好。”
尤其是曾经尊荣显赫过，而后一朝没落的人，那样的日子……
“四哥起来吧。”九倾定定地看了他片刻，“胥王现在如何了？”
寒钰站起身，缓缓摇头：“陛下亲自去看一下会任何言语都更有说服力。”
九倾闻言缓缓点头，眼底一抹神色划过。
活着不一定死了好？
“朕记得，胥王的母亲现在也住在胥王府。”
寒钰点头，眉眼间神色有些阴郁，却似乎并不想多提这位自九倾登基之后搬离了皇宫的善嫔。
九倾转头，跟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