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权当是历练。”
先生闻言,漫不经心地哦了一声,“少年英才,不错。”
青年眼皮子一跳,不自觉地握紧了手,他觉得自己今天太反常了,这位先生每夸他一次,他都觉得有一种胆战心惊的感觉。
真是怪哉。
“小昕,你今天怎么都不说话?”辛老爷怪地看着他,“平常时候见你不是话挺多的,见解也多,这会儿怎么学会沉默是金了?”
小昕扬了扬唇角,硬着头皮开口:“有先生在,晚辈不敢擅自开口。”
不敢擅自开口。
辛老爷狐疑地瞅了他一眼,觉得这句话本身透着反常。
“风某有件事想跟老爷谈谈。”先生淡淡开口,视线从青年面收了回来,“请辛姑娘和我这徒儿一起去玩一会儿,这位小昕公子可以留下来,一起拿个主意。”
辛老爷现在对先生崇敬得很,虽然他自己也知道,仅凭当日那几句话的提点根本不至于让他铭记至今,但这种崇敬却是最直观的一种感觉。
面对着这位淡泊平静的先生,心里会不自觉地生出一种信任和敬畏,只是感觉,而无关其他。
所以此时闻言,他连忙点头,转头朝女儿道:“君君,你带姐姐去你的院子里玩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