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先开窗帘看一眼，然而手尚未伸出去，师父已淡淡开口：“闭眼，睡觉。”
什么？
风铃愣住，目光看向自己的师父。
闭眼，睡觉？
师父目光平静地看了她一眼，以眼神告诉她，她没有听错。
于是风铃无声地点点头，真的靠着软榻闭了眼。
师父看了她一眼，敛了眸子，良久没有说话。
马车不知走了多久，风铃迷迷糊糊之只觉得马车走了很长的一条路，然后似乎开始一点点前倾慢行，她蓦然睁开眼，看向敛眸沉默的师父。
师父面没有任何表情，依然是那般平静，但是此时的平静却又显得格外幽深莫测。
风铃本来有点不安，此时看着师父脸的平静，心里突然间安静下来了。
“师父，这个马车走的好怪。”风铃开口，嗓音脆生生的好听，“感觉好像是倾斜的……”
“嗯。”师父淡淡嗯了一声，“你的感觉很对。”
风铃道：“马车现在是往哪儿走？”
“说不清。”师父道，“你不必问太多。”
风铃闻言哦了一声，没再问了，不过他们都心知肚明，按照马车走的这个方向和感觉，分明是正在往地底下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