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
凤栖明白她的意思。
他救了夜瑾,对于九倾来说感恩更甚于夜瑾自己本身。
如同他爱着临月,如果有人对临月有救命之恩,他也必会存着感恩回报的心思——有其时,当初夜瑾和九倾几乎算得是处在生离死别的特殊情况下。
这种感觉无疑更甚,更让人无法忘怀。
于是凤栖不再说什么了。
一番细细的望闻问切之后,青玄道了一句“冒犯”,手掌又贴在了凤栖的头顶。
凤栖、临月和九倾三人皆是静静地等待着。
须臾之后,青玄放下了手,转身恭敬地朝九倾禀报:“夜帝陛下的身子没什么大碍,臣已经做了全面的检查,这两日好好休息一下即可。”
“无需开个药方?”
青玄道:“无需服药。”
九倾嗯了一声,“退下吧。”
“是。”青玄躬身,“微臣告退。”
“朕方才命人在凌波殿备好了晚膳,夜帝陛下和临月姑娘可以先去沐浴更衣,之后有人会领你们去凌波殿。”九倾说着,淡笑着补充了一句,“朕知晓夜帝陛下不爱张扬,所以晚宴只有朕和夜瑾,陛下和临月姑娘,以及朕的大祭司作陪。”
凤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