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里有数。”
于是寒钰也不再多说什么,两人便转身往来时的方向走去,沿着青石小路回了花厅,远远便听到一声不耐烦的呵斥:“有没有你这么笨的人?刚才这个棋路不是已经告诉过你不能走不能走,你怎么一点记性都没有?”
九倾顿时有些无语。
寒钰嘴角微抽了一下,淡淡道:“瑾王脾气挺大的。”
“不是脾气大,而是他素来不喜欢跟别的女子有所接触。”九倾淡笑着摇头,“刚才若非我让他留下教应姑娘下棋,只怕等我们离开王府,他都不会知道这位应姑娘长什么样子。”
不喜欢跟别的女子有所接触?
寒钰闻言,有些讶异地看着她:“是跟你相爱之后,他变得如此,还是以前一直这样?”
“以前一直这样。”九倾道,“当初我去西陵瑾王府时,他的性子可现在难伺候多了。”
当初的夜瑾是受伤的困兽,冷酷、隐忍、隐藏着体内的焦躁。
而如今的夜瑾,则完全像个身在蜜罐的孩子。
寒钰点头,嘴角扬起了三分清淡的笑意,“能让你觉得难伺候,那一定是真的难伺候。”
九倾勾了勾唇,举步踏进花厅,淡淡道:“夜瑾,对待姑娘家要怜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