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几个男人里面应该没有,那个玄三应该也不是,那么,是谁?
    她说,他是她心头的一根刺,所以她才想打碎他的骄傲,想驯服他?
    心头的那根刺……到底是什么意思?
    而现在,她却突然间失去了那般兴致……为什么突然间失去了兴致?
    凌裳皱眉,是因为觉得没必要,还是因为他没有了被驯服的价值?
    这个想法让他一静,然后在心里狠狠地咒了一声,简直见了鬼了!
    ……
    到了十月底的时候,天气进入了深秋,越发凉爽,平静安稳的空气似乎也终于染了几分萧索的气息。
    东幽朝廷的局势越发紧张了起来。
    相较于夜瑾变得规律而悠闲的受训生活,东幽的大臣们的日子却一天一天更煎熬,丞相温牧的府邸里每天都有络绎不绝的人登门求见,丞相府几乎成了菜市场。
    从早到晚,温牧耳边被无数的官员口水夹击,这个商议那个跪求,这个晓以大义,那个动之以情,几乎把一年的口水攒在了一起。
    温牧面烦不胜烦,心里却无数次叹息着他家公子的老谋深算。
    终于在大臣们的神经绷到最紧张,紧张得随后会断裂时,温牧无奈地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