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淡淡道:“西陵疆土已经足够广袤,百姓的生活还算富足,朕非常满足于眼下四国并立的局势,也没有征战他国的野心——当然,如果他国主动朝西陵掀起战争,那另当别论了。”
使者听出了他言下之意,脸色不由僵了僵。
“使者长途跋涉,大概也累了,还是先去歇着吧。”夜昊说着,转过头,“丞相,替朕招待使者,务必做到让使者满意,让远道而来的客人知晓西陵的礼仪。”
丞相躬身:“老臣遵旨。”
言罢,也不等使者在说些什么,伸手示意:“使者请。”
北夷使者显然还是几分不甘心,眼神有些急切地看着夜昊,但西陵的这位景帝陛下完全一副谈话已经结束的表情,让他空有满腹想说的话,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甚至到现在为止,不管是皇帝陛下,还是两位年轻的王爷和郡王,以及一个德高望重的丞相,都没有一个人想知道他的身份名字,一口一个“使者”叫得真是欢快极了,好像根本不关心他这个人,而只是当他当成一个寻常的北夷使者。
这个事实让他觉得郁闷,素来属于人的优越感此时被打压得一点不剩,能言善辩的优点此时在这里也完全一点发挥的余地。
一步三回头,直到出